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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澤:從創(chuàng)作由來到敘事建構
遠方的山頂有一座烽火臺。
2025-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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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兆言:小說和字數的關系
很多年前,估算了一下,自己大約寫了四百萬字。
2025-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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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葉:關于《寶水》及其他
一 從鄉(xiāng)村情感出發(fā) 這么多年來,我寫作的內在動因一直在發(fā)生著改變。
2025-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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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美人魚的夏天》創(chuàng)作談
我是一名科幻小說作者,從2013年發(fā)表第一篇科幻小說至今已有十余個年頭。
2025-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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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昱寧:給人物一個重來的機會
十幾年前輾轉聽熟人講起發(fā)生在身邊的一樁“事故”:一個在半夜里高空墜落的男孩,生命定格在寒冷的冬夜。
2025-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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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談:側身切入生活的內部
一切文學創(chuàng)作的目的,是告訴別人你的經驗體會和你深入生活內部秘境以后對真相的獨特發(fā)現,用你的或他人的人生際遇,用你的判斷或他人的感知,用分行或不分行,用虛構或非虛構,用戲劇或電影等形態(tài)呈現出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文學藝術作品”。
2025-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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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金蓮:半夜好雪、一城浮華及人間你我
兒子上初中后我家四口的出行秩序有了調整,他的學校和馬老師的學校不在一個方向,馬老師首先要保證孩子的接送。
2025-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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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與現實的對接——小說《合歡樹》創(chuàng)作隨想
隨著年齡的增大,兒時的記憶反而越發(fā)清晰起來,這似乎是一個無法被時光的煙塵湮沒的地方。
2025-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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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一個家庭故事
《客廳里的阿芙洛狄忒》看起來是一個圍繞著家庭展開的故事:杏子作為一個外來者,與“我”家庭中的每個成員都發(fā)生了密切關聯。
2025-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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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婚姻正義
有學生問我,韓江的《素食者》為什么能得諾貝爾文學獎呢?他讀了一點兒也不覺得好。
2025-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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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梁鴻:這次不關心梁莊,關心孩子的心理創(chuàng)傷
2021年,作家梁鴻出版了《梁莊十年》,像是對自己過往十年做出了一次回應和總結。
2025-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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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鑫:找到自己要書寫的漢語
每位寫作者都會在某些特定階段,思考或回答這樣一個問題:我為何寫作?與許多問題一樣,無論如何觸及,都將掛一漏萬。
2025-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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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來《涉過歧流》:“打工”是我在童年期間聽過最頻繁的詞匯
從腹地來的人 動筆寫《涉過歧流》這部小說時,是2022年底,還不知道“小鎮(zhèn)做題家”這個詞,在寫作過程中,“小鎮(zhèn)做題家”忽然流行,詞義歷經幾輪迭代和泛化。
2025-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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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曉麗:好人好事
我曾經養(yǎng)過一個盆景,是棵榕樹盆景。
2025-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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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聰:它沒有放過我
時至今日,我尚未感覺到“藝術永恒之所在”。
2025-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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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父母老去》:那些溫暖我的燈火
《陪父母老去》這本書,記錄了我的母親從生病到離世的整個過程。
2025-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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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境遇和原始星空——《大聲獨白》創(chuàng)作談
我有個老鄉(xiāng)是疼痛科醫(yī)生。
2025-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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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彌勒》創(chuàng)作談:重返荒誕之維
在電影劇作的課堂上,我援引卡夫卡說過的一句話:“日常生活,才是迄今為止最大的懸念。
2025-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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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秀俠:書寫歲月縫隙里的那份癡心
寫作長篇小說《皖北大地》時,我在基層掛職一年,專門收集創(chuàng)作素材。
2025-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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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齊魯文脈”續(xù)一把柴
我是山東人,山東人也稱齊魯兒女。
2025-0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