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浪潮”訪談 | 康巖:我想寫出大歷史骨骼處那些伸展和屈曲的“關節(jié)” 2024-07-30
- 90年后,如何感受傾瀉而下的《雷雨》 2024-07-30
- 孫一圣:不要相信小說家寫的非虛構和散文 2024-07-30
- 傳神寫心 守常達變 2024-07-29
- 黃葒:我穿越了杜拉斯的文字,還有我自己的四分之一個世紀 2024-07-26
- 曾鎮(zhèn)南:評論家應老老實實地多讀作品 2024-07-25
- 在人物面前,我情愿成為透明的玻璃容器 2024-07-24
- 詩評是靈魂與命運之間的對話 2024-07-23
- 一路漂流到數(shù)字時代 2024-07-22
- “新浪潮訪談”丨三三:退一步,先讓詞語飛一會兒 2024-07-22
- 趙彥春:以韻譯還原杜甫筆下的詩歌世界 2024-07-22
- 陳丹青:從《繁花》想開去,做一組“視覺上海賦” 2024-07-22
- 寫好一個人,就寫好了一個時代 2024-07-19
- 吳曉東:小說的復雜是與世界的復雜相一致的 2024-07-19
- 林白、陳智富:植物的文學意味往往就是自然 2024-07-18
- “我仍然寄希望于電影” 2024-07-17
- 青年寫作三人談:在新的時代經(jīng)驗中與自我搏斗 2024-07-16
- 陳平原:好的教育就是“從游” 2024-07-16
- “新浪潮”訪談 | 蔣在:寫作觸及沉默,也觸及喧囂 2024-07-15
- 建強文學魯軍 貢獻文學力量 2024-07-15
- 楊瀾:“新生萬物”,把當代中國風帶到巴黎 2024-07-15
- 陳潤庭:希望成年人也有不做主線任務的任性時間 2024-07-12
- 陳平原:別出蹊徑的閱讀更有意義 2024-07-12
- 以審美品質(zhì)、現(xiàn)實關懷面向未來 2024-07-11
- 麥家:我仍保有對這個世界“解密”的欲望 2024-07-11
- 女性情感激活了我的鄉(xiāng)土記憶 2024-07-10
- 鈕驃:場上案頭一小子 2024-07-10
- 格非:寫作是絕對的冒險 2024-07-09
- 靜水流深,潛龍在淵 2024-07-08
- “詩人不能僅僅在語言中冒險” 2024-07-08
- “新浪潮”訪談 | 沙冒智化:在無數(shù)次挫折和沉浮中,做一個始終純凈的人 2024-07-05
- 張煒:一個美麗傳奇被毀掉兩次,你仍然要相信愛的力量么? 2024-07-05
- “搶救性”記錄古老劇種百年變遷 2024-07-04
- 馬伯庸:作家是一種狀態(tài),當你停筆不寫,就不再是作家 2024-07-04
- 以新的視野整理研究《格薩爾》史詩 2024-07-03
- 臧棣:詩,必須是向所有生存境遇開放的一種語言實踐 2024-07-02
- 出版業(yè)務進一步被AI顛覆 2024-07-02
- 錢幸:我愿意為小城市和小城市人立傳 2024-07-02
- 雪域高原上的大愛頌歌 2024-07-01
- 東西:那個捅屋瓦的少年 2024-07-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