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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繼明:我想寫出多情的敦煌
2018年,我的長篇小說《七步鎮(zhèn)》缺一個合適的結尾,我和責編付如初進行過細致討論,一直舉棋不定。
2024-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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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龍:一部關于成長的小說
《春生》是一部關于成長的小說。
2024-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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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南:希望的種子長成參天大樹
今年是希望工程實施35周年。
2024-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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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金蓮:我是如何塑造當下鄉(xiāng)土人物形象的
最初構思《親愛的人們》的時候,我就懷著一點不太明確的“野心”,即寫一位或者幾位有血肉有個性有特點的、復雜多面的、當下鄉(xiāng)村生活中的人物。
2024-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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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睿:為牧人唱首歌
這部小說動筆于2020年的冬天,完成于2021年的春天,前后用了四個月的時間。
2024-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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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落》創(chuàng)作談:坦言
一 很多年之前,我在電視里看到過一個專題片,說的是有戶人家的孩子跟繼母生氣,離家出走了,過了半年終于被找回。
2024-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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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手:短篇小說與海市蜃樓
《遙夜之聚》是一篇有關做夢的小說,也是一篇有夢的質感的小說。
2024-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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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之書,魅力之書,以及“無中生有”之書
在《史詩》一書的序言中,哈羅德·布魯姆極為篤定地談到——關于想象性文學的偉大這一問題,我只認可三大標準:審美光芒、認知力量、智慧。
2024-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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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小驢:時間的仿制品
幾年前,在西雙版納南糯山馬原先生家里舉辦過一次文學座談。
2024-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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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應松:寫作要有生命的沖力
想象力 小說說到底就是一種技巧,當然我們在這里說技巧的時候,也不能忘了作家是一個特例,作家的風格也是一個特例,當你成為特例的時候,你才能在文學上站住,你的存在才是有意義的,否則你的出現對文學沒有意義。
2024-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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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中國足球的榮耀與使命
中國男足在當下的語境里,興許是一個不討好甚至有點遭人詬病的話題。
2024-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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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兄弟民族自發(fā)友好交流的感人畫面
我在呼倫貝爾生活有二十多年了,這里可以說是我的第二故鄉(xiāng),我了解這里的一草一木,也親眼見證了它的發(fā)展變化。
2024-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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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烏里寒鴉只想過上普通的生活
我曾在秋遷季,站在百望山頂,拿望遠鏡看遠山處經過的達烏里寒鴉,它們成百上千地聚集在一起,里面會混著一些小嘴烏鴉,彼此緊密團結,形成了一面堅不可摧的鴉科鳥浪,每只鴉都表情肅穆,向著南方振翅飛去。
2024-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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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黃昏》創(chuàng)作談:聚焦時刻
這篇小說的初稿大部分都是去年夏天在哈佛的Lamont圖書館完成的。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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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竹桃有毒》創(chuàng)作談:是毒也是藥
清楚記得兩年前的秋天,滿園樹木花草都變得很枯黃了,花園旁陶土盆里的幾株夾竹桃,卻葉子翠綠,花苞無數,爛漫得不似真的。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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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芳:夢與現實的關照
《穿過水面》。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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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書:完美“人設”之下的“真”
最近幾年,我一直對網絡博主,以及因網絡引發(fā)的事件比較關注。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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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從故鄉(xiāng)里慢慢晚熟
1976年2月16日,我以新兵的身份離開故鄉(xiāng)。
2024-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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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叫申公豹——《工作狂博物館》創(chuàng)作談
聽到“工作狂”三個字是去年9月,當時我正坐在長椅上刷手機,手機被太陽曬得快要爆炸。
2024-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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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摘一朵春天的花兒那實在不容易
據說村上春樹近期在《紐約客》上發(fā)表了一個短篇,開頭便是:“‘我約會過各種各樣的女人,’那個男人說,‘但我不得不說,我從未見過像你這么丑的。
2024-0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