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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作家協(xié)會主管

  • 讓好故事閃耀信仰的光芒

      習(xí)近平總書記強調(diào):“文藝是鑄造靈魂的工程”“任何一個時代的文藝,只有同國家和民族緊緊維系、休戚與共,才能發(fā)出振聾發(fā)聵的聲音。

    2023-08-15

  • 安寧:世間萬物讓我動容

      我常常想,我為什么如此沉迷于自然的書寫,仿佛只有在自然之中,我才能感知到生命的存在? 在巴丹吉林,我彎下身,以貼近大地心臟的謙卑姿勢,聽到一株白刺的呼吸,也發(fā)現(xiàn)了自我的存在。

    2023-08-11

  • 張象:城市的多重臉孔

      有段時間,每天夢見坐地鐵。

    2023-08-10

  • 梁豪:請告訴我,什么叫小說?

      該小說想表達什么?題目用意何在?主人公最后到底怎樣了?是根據(jù)你的真實經(jīng)歷改編的嗎?——想必不少寫作者都曾經(jīng)或正在經(jīng)歷諸如此類的拷問,我也不例外。

    2023-08-10

  • 楊遙:讓生活的無盡意義浮出水面

      站在2023年的開端回望,過去一年空空蕩蕩,許多覺得非常重要的人和事變得很遙遠,而一些年代久遠以為已經(jīng)忘卻的事情卻不可思議地清晰浮現(xiàn)出來,我明白自己“老了”,開始喜歡回憶過去。

    2023-08-08

  • 楊伯良:總想寫一部好看的小說?

      多年來,我創(chuàng)作的所有作品都帶有天津靜海南運河、子牙河、寬闊的大清河、遼遠的團泊洼等地域特征。

    2023-08-08

  • 敘述的力量——《河橋孝子》創(chuàng)作談

      這篇小說的靈感來自于我聽到的一個夢,一個被誤診為死亡的老人,在葬禮上忽然醒來了。

    2023-08-08

  • 為上手住客和自己寫作——《白鱘》創(chuàng)作談

      博士畢業(yè),我在香港還沒找到教職、沒有收入的時候,住過一段時間的劏房。

    2023-08-08

  • 用文學(xué)的魅力再現(xiàn)時代的風(fēng)采

      今天的瀾滄江,吊橋、高鐵橋、油管橋同存。

    2023-08-07

  • 文學(xué)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

      2018年7月,我第一次來到野三關(guān)。

    2023-08-04

  • 關(guān)于《花問》:定有解人,有慧眼,有體恤之心

      《花問》開篇描寫的那番園中景物,是我去年落筆那天散步時所見實景,池塘中睡蓮尚有殘花,寫寫改改,秋去冬來春又至,完成那天,已是今年春分。

    2023-08-03

  • 小昌:若《孔雀東南飛》里也有母與子的故事

      有許多過往我們以為自己早就忘了,其實并沒有,有的是不愿想起,有的是張冠李戴了,還有的藏在了記憶深處。

    2023-08-03

  • 《請君入席》:人生的宴席 生活的況味

      紅日的長篇小說新作《請君入席》,是一部緊貼現(xiàn)實生活的長篇力作。

    2023-08-03

  • 《烏人傳》后記:他們的孤獨就是我的孤獨

      有人問我,文學(xué)的作用到底是什么?這個問題已經(jīng)有很多人做了不同回答,有些回答似是一種狡辯,也有一些把這個問題說得很透徹。

    2023-08-03

  • 《到中國去》:飛揚的浪漫,深沉的藍眸

      2010年那個春夏之交,我有幸作為魯院吸收的第一個海外學(xué)子,走進第十三屆中青年作家高研班,與祖國內(nèi)地五十多名專業(yè)作家同窗學(xué)習(xí),交流和提升的同時,我暗暗揣著一個執(zhí)念:將二戰(zhàn)時期為躲避納粹迫害而逃往中國,與中國人民并肩抗戰(zhàn)、生死相依的傳奇故事訴諸筆端,創(chuàng)作成一部長篇小說。

    2023-08-01

  • 劉翔與信鴿——《渡渡鳥》創(chuàng)作談

      我上小學(xué)那會,劉翔是國民英雄,只要有劉翔的比賽,大家都充滿期待。

    2023-08-01

  • 長篇小說《金縷梅》創(chuàng)作談

      多年前,我寫過一個小說《假寐》,媳婦大早趕到婆家給病死的公婆辦理后事,卻遺失了公婆的尸體。

    2023-08-01

  • 守望天山——一個老兵24年的感恩故事

      一條冰雪之路 一段雪藏30年的歷史 一個老兵與168座墳塋 一家人24年孤獨的守望 作者手記—— 陳俊貴的故事我早就聽說過。

    2023-08-01

  • 與讀者共享故事——《尼格瑞爾》創(chuàng)作談

      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 這句歌詞來自一首很老的《天涯歌女》,其中的情感,我們或許可以不將其理解為狹隘的男女之愛,也可能是一個人遇見自我的故事,或者一個作家在小說的天涯海角苦苦地尋覓故事的靈感。

    2023-07-31

  • 黃大鵬:這人原來是這樣的

      首先我要說的是,《謎城》不能簡單等同于類型文學(xué)中的懸疑小說,而是一篇懸疑題材的嚴肅文學(xué)作品,這并非是宣揚二者有高下之分,兩者在著力點上不太一樣:懸疑小說的著力點在故事性上,其核心是解謎,讀者在解謎的過程中獲得探索的樂趣,人物形象通常善惡分明;懸疑題材的嚴肅文學(xué)作品同樣重故事性,但故事是為人物服務(wù)的,核心是塑造人物。

    2023-07-31